和年龄比较大的名人一起在哥伦布餐厅消遣时,他们看到喜欢我的女孩后会 说:“你干吗不把她带到我的酒店,我们一起吃个饭? ”他们能看出来,我不是很 会应付女人。当女孩们在哥伦布餐厅找上我时,我会带她们去楼下的卫生间。那地 方全是人,大家能看到我们下楼。等我们回到楼上时,那个女孩的后背会因为贴过 卫生间的地板而变得顿。保利会说:“喂,迈克,她们身上很触啊。”
一旦开始放纵自己,我就停不下来了。在拉斯维加斯,我的酒店房间里会有十 个女人。必须出去参加新闻发布会时,我会带上一个,把其他人留在房间里。这样 一段时间后,我按照不同城市整理出了女人的名片记录。在拉斯维加斯我有女人, 在洛杉矶、佛罗里达、底特律都有。天哪,为什么我想做这种事?
我彻底偏离正轨了。我就像两头都点燃的蜡烛一样,一边疯狂地训练,一边像 训练一样疯狂地游戏人生,喝酒、做爱,整晚和这些女人玩乐。当你是个手里有点 儿钱的年轻人时,你就会做这种愚昧而自私的蠢事。
在这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个比我段数高出很多的女孩。我被介绍认识了时尚圈 的一些高层人物。这可不是在哥伦布餐厅,这里可是些天天坐着私人飞机做跨国 生意的人。那时我正和一个模特约会,但我朋友却因为钱对她很不满意。“忘了 她,迈克。我会介绍你认识算得上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现在她还是个青少年,但 她很快就会成为收入最高的模特。你最好现在就跟她搭上关系,因为再过几年,她 就不会再跟小人物说话了。”
邀请我参加了一个这个女孩会参加的派对,派对是在第五大道上一间漂亮的 公寓里举办的。我们正在聊天时,把这个女孩带了过来。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而且她还有一口迷人的英国口音。你能看出来,她是这个行业里最厉害的。我们开 始聊天,她知道我是谁,而且她似乎还挺喜欢我的。
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第二天,我翻箱倒柜地找她给我的那张纸条。最终我找 到了,那上面写着“娜奥米•坎贝尔”,旁边是她的电话号码。
接下来,我们开始约会了。我们黏在一起根本分不开。她是那种很有激情、身 体也很好的人。我们其实有很多共同点,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她妈妈费尽全力 攒下了足够的钱送她去英国读私立学校。娜奥米一直都是个受宠爱的小女孩。
我们经常吵架。我总是跟别的女孩在一起,她不喜欢这样。我不觉得我们必须 发展出一段好的感情,但我们都喜欢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她非常专注于自己的工 作,是个了不起的意志强大的女人。而且她还会为我抗争。如果我陷入什么麻烦 了,她就会陪在我身边,一点儿也不害怕打架。她不允许任何人说我的坏话。她只 是个小女孩,想要回归正轨,我们俩都是这样,但世界却在吞噬我们。我们那时对生活一无所知,或者说至少我什么都不懂。几年后,她站在了世界的顶点,没有人 能阻挡她。她可以拥有地球上的任何男人。她的存在感太强了,他们必须屈服。
但我还没有准备好和一个女人稳定下来。除了偶尔发生性关系的年轻女孩外, 我又开始和苏珊特•查尔斯约会。苏珊特本来是“美国小姐”的第二名,但冠军瓦 妮莎-威廉姆斯因为裸照被登在《阁楼》杂志上不得不放弃了美国小姐,苏珊特取 代她赢得了桂冠。苏珊特是个温柔成熟的女孩,比我大几岁。
和这么多女人厮混,我到底在做什么?今天我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能做这事。 先去一个人家里,等玩腻了,再去另一个人家里。到了晚上,见完两三个女人 后,回到家里我又会打电话找来别人陪我过夜。那真是疯狂的生活方式,但那时 候我周围的所有人都对我说,这是正常的。因为那些跟我一起玩的名人都跟我做 着同样的事。
所以说,在很短的时间里,我从没有女人,变成身边到处都是女人。我的名单 上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罗宾•吉文斯。当时我在英国,和一个英国女人躺在床 上,身后的电视一直开着。电视上正在放《灵魂列车》,我回头看了眼屏幕,看见 了一个漂亮的黑人女孩。
“这女孩是谁? "我问身边的英国女人。
她也不知道,所以我仔细地盯着电视看,上面写着客串的明星是《班级头名》 的演员。于是我把电话打给了在洛杉矶的朋友约翰・霍恩,他打电话找到了罗宾的 经纪人,等我回到美国后,给我们俩安排了一次吃饭见面的机会。和我一起去吃饭 的是我的朋友洛里•霍勒威,我们俩在卡特斯基尔就认识了。我们在日落大道上的 勒多姆见的面,那是家很不错的餐馆。那时候我总是迟到,觉得所有人都该等我。 当我走进餐馆,发现罗宾和她姐姐、她妈妈还有她的公关坐在一起时,我就该意识 到有些问题。
我当时并不知道,罗宾和她妈妈鲁斯正在为罗宾寻找一个黑人明星,因为罗宾 就要从大学毕业了。我从她那里能感受到强烈的性暗示,感受到某种化学反应。她 后来说,那天晚上我俩单独在一起时,我躺在她腿上睡着了,流了不少口水。我猜 赢得女人心的方法,就是在她们身上流口水。
见过她和她妈妈的“表演模式”后,我突然明白,她妈妈是个很会算计的人。 她在自己女儿身上投资,好让她至少能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她们不知道用什么 办法骗到了考斯比电视剧里的角色,还就此住在了考斯比在洛杉矶的家里。
我当然一分钱都不想送进罗宾的口袋,可要是读一读罗宾对我们在一起那段时间 的回忆,你会发现像在读一本最差劲的浪漫兼恐怖小说。在她对我们俩在洛杉矶第一 天的描述中,她说曾经有一次她妈妈和她姐姐想去日本,而她想和我单独在一起。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男孩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你想伤害 谁。”她妈妈对罗宾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想伤害我,因为你觉得我要求得太 多。其他时候我觉得你想伤害自己,因为你说的话达不到我的要求。但我知道一件 事,如果你玩火,你就会被烧伤。记住我的话,有些东西玩起来太危险了。”
这场景就像一部糟糕的生活频道电影一样。她妈妈大概想说的是:“钓住这家 伙,这么多年我训练你就是干这个的。你在艾迪•墨菲和迈克尔•乔丹身上没能成 功,让我们在这个黑小子身上试试。”
“妈,你在说什么?”
“我这么辛苦,不是让你就这么放弃的……”
“妈,我们挺开心的。难道你不觉得我也应该开心点儿吗?”
“无情的鲁斯”觉得我是个吃白食的人——我都付不起一个月的房租,还看上 了她们在《班级头名》里赚的钱。在我出现前,她们什么都没有,就是两个江湖骗 子。她们没有任何财产,就是一个巨大的幻觉而已。
罗宾在她的书里暗示,我俩从没睡在一起,可事实是,在她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去我酒店的房间时,我就跟她睡了。相对地,她说的是我俩只是去逛了商场,在宠 物店里逗宠物,就这样玩了几个小时。你能相信我他妈的去逛商场?我是世界重量 级拳王好吗?我去商场干什么?
事实是,我没陪她逗宠物,而是把她介绍给了卖海洛因的毒贩。几个月后的一 个晚上,我们一起在曼哈顿的第六大道和街散步,路过布莱恩特公园时,我看到 了一个我认识的布朗斯维尔的毒贩。我走过去跟他击掌打招呼。我认为这个家伙把 罗宾吓坏了。我相信她认为跟这种人在一起是很丢脸的事,她做人太假了。那时候 她就是不习惯和普通人在一起。但对我来说,和我是邻居的毒贩也不过是普通人。
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训练比赛了,这是我职业生涯开始以来最长的一段休息时 间。该回到拳击台上了,是时候再赢下一条冠军腰带了。“拆骨者”詹姆斯•史密 斯是世界拳击协会的冠军,我要在3月7日跟他打一场比赛。
我没能以100%的身体状态迎接比赛。我的脖子部位出现了神经痛,这种痛困 扰了我很多年,所以我是带着伤痛走上赛场的。但是当我走上拳击台时,我表现得 自己好像统治了这个地方一样。我觉得拳击台是我的家,是我生活的地方,我非常 适应那里的氛围。可我还不是一个很老练的拳手。
那时候我极端自负,觉得自己就像约翰•麦肯罗一样。"去你的,谁在乎 呢?"我特别尊重麦肯罗,他是个野兽,而我就是这样看自己的。我认为在拳击 界,我应该得到一切。如果我提出要求,那你就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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