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最经典的著作是《黄帝内经》,历代的医学大家是非常多的,比如说华佗、孙思 邈、张仲景等等。我国的医学保证了中华民族的健康和发展,我常在瑞典对我的病人和学 生讲:清朝鼎盛时期中国人口居然占到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可以说,中医对中华民族的 繁衍绝对是有保障的。古代在欧洲有瘟疫时经常有屠城的情形发生,西医当时没有办法控 制瘟疫的蔓延,相比之下,古代中国则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这就说明,当时中国的医药 对这些可怕的传染病是有办法的。当时中国有很多人,有很强大的军队,而欧洲没有很强 大的军队,人也很少。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时的中医要比西医先进,中医的历史要比西医 悠久很多,而且在中古时代中医对人类的繁衍和健康比西医是有绝对优势的。《黄帝内经》 是两千年前中国最完善的医学书籍,根本没有西方那个时候的类似书籍流传下来。真正西 医学是在工业革命和化学分析成熟后才产生的,然后系统地发展。在这以前,西方医学基 本上没有记载。中国医学是中华民族生活的经验,它是中国人民自己体验出来的文化,而 且历代证明都是正确的。为什么现在要用西方的科学来检验它?用西方的标准来衡量它? 这让我很不解。我们可以向西医学习,西医现在也应该向中医学习,西方人从来没有把中 医当成检验他们医学好坏的依据,从民族意识上讲把西医的标准和办法作为评论中医好坏 的标准和办法是不科学的,中国的医学和西方的医学是两个系统,不坚守中医的系统性、 经验性和成功性,就没有发扬中华民族的文化。完善和发扬中医并不是规范中医向西医看 齐,这是消灭中医的做法。我在国外行医多年,我发现西医有西医的办法,中医有中医的 办法;西医有西医的效果,中医有中医的效果。某些方面中医好,某些方面西医好,各有 所长。有很多西医解决不了的问题中医是可以解决的。最好的发展办法是保护好我们的中 医,吸收西医科学先进的部分,比如说用化学分析、动手术和医学器械的诊断方式来补充 中医;研究的办法也可以采取经验和科学同时并进,经验准确的就不需要科学来检验。这 样一来就可以让中医成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医学。西医中医究竟谁科学?从分析和检验来讲西医表面上比较科学,因为这是西医的检验 办法,中医是经验,是亿万中国人几千年实践的经验。如果讲实验的话这是活体实验,这 是最自然的,也是最准确的,没有其他的办法比这更准确。不能用西医的方式来批判中医 的不科学。我认为科学在研究非生命物质方面是很有成效的,因为它可以千百次地重复, 比如说一部手机,一个地方坏了或改进,我可以千百次地替换,不停地改进,让这一变动 的部分来帮助其他没有变的部分,一旦成功就可以重复再现,效果是不会改变的,这样手 机的质量就提高了,这是科学的,而且是有把握的。但是一个人的器官究竟有多少可以替 换,这是很难弄清楚的。越是表面的、肤浅的东西越是可以替换的;越是深入的、内在 的、对人的生命系统很关键的东西越是不能替换的。没被替换的部分时刻都在改变,即使 替换上去的东西也在不停地改变,很难找到这两种处在变动中匹配的东西。比如换头术, 是否可以把头割下来,按照割下来的时间和数据把头又装上去,和电源线的插头一样,可术医学文化研究文集以吗?可有这样的科学吗?我认为是永远办不到的,最好是不要研究这个项目。中医已具 有的成果比如号脉术,为什么在左手腕上号脉的这三个点就代表了心、肝、肾,而右手代 表了肺、脾、命。用西医的办法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是测试不出来的,这正如人长成 了这个样子,你却要问为什么,这个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所以中医有很多事实是科学所不 能解答的。但中医本身有自己正确的办法来解决。中医的问题最好让中医自己来解决,不 要让西医去管中医,去判断中医的好坏和正确。西医不懂中医,为什么他们要去管中医? 中医已经发展了几千年,最好让它继续发展和完善。中医要学习西医是中医自己的问题, 中医应该相对独立。中医的望、闻、问、切、触等诊断方法几千年来积累了特别的技艺, 这是中医师比西医师强大了几千年的人体自身感觉能力。这种能力的培养比西医还要难得 多,主要是通过实践掌握和完善自己的理论。中医在利用自身感觉直接诊断方面有特别的 办法和完整的经验,和西医利用仪器和化学分析来检验病人的病情是完全不相同的。我们 应该重点发展中医师的长处,在望、闻、问、切、触方面做到比古代中医师更强,培养出 更多“神医”,这样中医的威望就会提高。现在的中医的号脉术水平普遍有所下降,即中 医的特色有所减退,他们把一些精力放在了所谓的英语和化学分析等方面,这些都不是中 医的专长,我们不能采用这些舍本逐末的方法来发展中医,这样只能导致它的衰落。又比 如针灸的理论和实践,针灸系统的建立和发展,针灸的穴位和经络也是不能够用测试和检 验的办法创造出来的。举个小例子,开始你就很难想到为什么你扎手上的合谷就可以医治 你的头痛,所以西医的这一套是找不出针灸的奥秘的,用现代科学也是没有办法找出来 的,更没有办法检验和改造它。因为针灸是通过人体自我体认后通过实践来验证的。西医 那种科学的方法和手段是创造不出这种系统的理论和实践的,更谈不上检验和批判针灸系 统。西医和现代科学对针灸一窍不通,是绝对的外行,它为什么要去管内行?中医的整体 观和西医的整体观是不同的,中医整体观的内容远多于西医整体观的内容,比如说天人合 一、阴阳,五行。比如说疾病和自然界的关系,中医考虑外因所谓“风、寒、暑、湿、 燥、火”,即人生活环境当中的气场,中医考虑的要更全面、更准确。又比如一个明显的 现象,西医对心脏以及动脉血管的分布是很清楚的,因为这个是看得见的,有血在流动, 所以对心脏的功能西医掌握得比较全面,至于肝脏,肝脏是怎样通过肝气、肝经与全身联 系的,西医在这方面是模糊的。比如早些年间中医认为肝和眼有关系,认为肝有病影响眼 睛,西医则认为肝长在胸腹间,眼睛长在头上,它们两个没有明显的联系,怎么会是一个 系统,所以把中医认为肝和眼是一个系统的说法当成是魔术家的说法,是好笑的、没有根 据的。但近年来西医才采用这个办法,认为眼睛发黄的人有肝病,但是并没有从理论上承 认肝和眼是有多大联系的。其他的如中医所讲的肾和耳、心和舌、肺和鼻,这些中医都有 自己的联系和系统。中医用局部来反映和治疗整体的研究比西医要早得多,不仅有诊断的 办法,而且有治疗的办法,比如说耳诊、手诊、脚诊、面诊、腹诊,所以任何一个部分都 可以采取望、闻、问、切、触等办法来知道本身和其他部分的毛病,而且可以通过手针、 脚针、面针、腹针和上病下针、下病上针、左病右针、右病左针等手段,以及相似的各种 针灸和按摩疗法。大部分自然和人为的治疗方法都是中医发明出来的。西医比较大的贡献 是解剖学.用化学分析和研究的办法来制药,特别是对病菌和过滤性病毒效果很好,在这 一方面比中医研究要准确得多。在外科手术和器械诊断治疗方面的研究和技术发展得很 快,而中医在这些方面除了骨科外基本上涉及很少。至于在中药系统和西药系统的比较方我对中西方医学比较的一些看法q争 面,则更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系统。在中药系统方面,几千年的丰硕成果我们一定要珍惜 并发扬光大。根据我在瑞典的医疗实践,我个人认为西医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有些方面并不如中 医科学。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系统的东西,西医忽视了这种区别,中医 则是很注重这种区别的。最初,西方在进行化学分析的时候,只是在研究物质的基本结 构,多数是无机化学,并没有有意识地去制造药物,而在制药开始时忽视了有生命的和无 生命物质的重大区别。例如,有两棵竹子,一棵是活的,另一棵是死的,任何人都知道这 两棵竹子是不同的。中医也认为是不同的。但是西医的研究办法是从活的物体身上取一小 段,从死的物体身上取一小段,进行化学分析实验,得出了两者完全相同的结论,那么这 两棵竹子究竟是相同的还是不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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