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里明白这件事一定会有灾难性的后果。

“可这事没什么可光荣的,也没有媒体会关注。唯一会出现摄像机的场合就是我的葬礼。我们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完剩下的路,这事也 许能成。”

琪琪坐牢期间我跟她的联系不是很多。我又开始了可卡因大联欢,而她拒绝给 我打电话,因为她不想知道我在脱衣舞俱乐部,也不想听到电话背景声里女人们的 笑声。我没义务保证满足她想听到的东西。在我看来,我已经做出承诺了。

“等你出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到时候只会有你我两个人。”在她进监狱前 我这样对她说,“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会迎接你和我的孩子。我不会再搞大别人的 肚子。我会让其他的女人都知道,我的女人有事不在,.等她回来了,这些胡闹就该 结束了。”

这样说来,其实我能开整整六个月的单身派对。我没染上艾滋病或者其他毛 病,还真得感谢上帝。琪琪很不高兴,因为在她坐牢期间,她看到了我和其他女人 在一起的照片,可她只能这么忍着。有些事我也得忍,感情就是这样,你得承担另 一方带来的不便。我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羞耻,因为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 界。我不知道谁给她打过电话,也不知道谁去看过她,这些事我都不关心。

5月18日,关于我的纪录片在戛纳电影节上上映了。坐飞机去戛纳的路上,我 已经被毒品搞得相当兴奋。我从华盛顿带了一个女孩跟我一起去了戛纳,那段时间 我们的派对就没停过。她会帮我出门找其他女人,我们会一起跟新的女人睡。我们 也有理由庆祝,戛纳的评论界极力赞扬我的纪录片。在面对媒体采访时,我也简短 地回忆了自己的人生。

“这就像一出古希腊悲剧。唯一的问题是,我是悲剧的主角。”

回到拉斯维加斯后,我也没停下玩乐的脚步。我朋友马丁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朋 友,叫帕里斯,他是个很给力的老头子。他至少八十岁了,还是个卖毒品的大人 物。他曾经在斯特莱普大街上的一个赌场里做过分区经理,而且他穿衣服一向很犀利。马丁和帕里斯有着四十年的交情,可是当我和帕里斯做了朋友后,马丁却很不 高兴。因为马丁觉得在毒品方面,帕里斯对我来说是个不良影响。马丁是乡村范儿 十足的密西西比人。看我吸可卡因时他会说:“你是从喜马拉雅山来的牛人?小 子,你狗屁都不是。吸上可卡因,你狗屁也做不了。你挣不到钱,找不到女人,你 什么也得不到啊,小子。”

甚至连帕里斯也躲着我。我打电话叫他一起来玩,最开始他挺愿意,可当他看 到我怎么吸可卡因后,他的态度就变了,因为他有的都是高纯度的可卡因。

他对我说:“迈克,你不需要这些东西。”他就是个狂妄的浑蛋。“去跟你那 些有名的白人朋友待在一起吧,吸他们的货。你的身体吸不了这种东西,迈克,你 得去吸白人的货。”

帕里斯死后,他的遗嘱在葬礼上被公开了。

他们读道:“马丁和迈克-泰森是我仅有的两个朋友,我希望由他们继承我丰 厚的遗产。” 一个毒贩的丰厚遗产能有什么?当然是他的存货啊。于是在葬礼结束 后,马丁和我掌握了帕里斯的毒品。马丁一直告诉我,说帕里斯希望我拥有他的可 卡因。可当我找马丁要时,他却说:“迈克,你现在状态不怎么好,我不能昧着良 心把东西给你。”

“可那是我的东西,马丁。你怎么能不把我的东西给我?你又不是我爸爸。”

“老兄,我不能这么做。”

马丁属于顽固的南方浸礼会基督徒。他犯下了圣经里提到的所有罪恶,但他会 为上帝而死,也会为上帝杀人。我相信可卡因就在马丁家里,我太想要那些东西 了,甚至不请自来地跑到马丁家过夜。

“琪琪坐牢呢,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对他说。

马丁出门上班后,我立刻仔细地搜查了他的家。他的衣橱里至少有一百套斯黛西-亚当斯的西服,我激动地翻遍了每一个口袋“哇哦,冷静下来,迈克。”我对自己说,我热得大汗淋漓,而且特别狂 躁,“好了,用上贫民区生存技巧,从头开始。如果我在贫民区,我会把毒品藏 在哪里?"

我检查了枪管,看了他的每一只鞋。我翻了床底下,摸了一遍床,还把床垫掀 起来看了。在翻马丁的锡罐时,我发现了一小包可卡因,那是别人二十年前送给他 的东西,这玩意儿已经变成了石头。二十多年的细菌和灰尘全都聚集到了这一包可 卡因里。这包东西连颜色都不是白的了,而是那种让人恶心的灰绿色。

几个小时后,清洁女工来了。

“出去!出去! "我冲她狂喊。

她是拉丁裔,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疯子会冲她喊叫,于是给马丁打了电话,告 诉马丁她第二天再来。

晚上马丁回来了。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很清醒,不过上班一直喝酒,晚上回来时 他已经醉了。他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了块头巾,抓起来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王八蛋,你把女人带到这儿了。”他说。

“不,马丁,我没有。"我说。

马丁带着邻居的一个小孩,他总是摘钱让这个孩子帮他做家务。

“有,你把姨子带回来了。”他说。

我拿起头巾,特意向那个小孩子强调说:“年轻人,你应该明白,这不是女人 的丝袜,这是头巾。”

孩子说:“我知道。”

“那就解释给他听啊。”

马丁喝得太醉了,他甚至认不出来这就是他每天睡觉前要围在自己头上的那块头巾。

当马丁走进自己的卧室时,他惊呆了。

他难过地说:“我的房子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

我其实把他的床拆了。我以为可卡因会藏在床腿里,我又把床腿砸烂了。所有柜 子的抽屉都被拉开,翻得乱七八糟,他的衣橱里一片混乱。我把这个人的房子毁了。

“你他妈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迈克? ”他说。

我回答:“因为我在找可卡因。”

“我把东西放到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根本不在这里。”

“马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干吗不干脆把东西给我,老兄?那是我的 东西。”

“没门儿!你干了这事,我什么东西也不会给你了。”

他后来确实没把可卡因给我。

那时候我特别胖,体重大概360磅(约163.29千克)头脑清醒的时候,自己 都觉得恶心,都不敢看其他女人了。但只要吸了可卡因,我就有勇气找任何人搭 讪。随后你会发现,我身边围了一群陌生人,他们都觉得我很漂亮。

我又开始了花天酒地的生活。我家的客厅里可能有二十个全身赤裸的人,每个 人都在吸可卡因,没有一个人会说一句废话。每个女人从我身边走过时都会抚摸 我,亲吻我。

有一天,我在家里开了整整一晚的派对,到处都有人在房间里做爱。我跟两 个女人待在我的卧室里。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突然间,另外一个女人走进了我 的房间。

“迈克,你的缓刑监察官在外面敲门。”

我的老二立刻软下来了。缓刑官员在门外的消息刚传出来,另外一个处于假释期的人立刻穿上衣月睡出后门翻过围栏跑了。我不停地从窗户偷偷看向前门,看警 官是不是还站在那里。我都快吓吐血了,还好几分钟后,他走了。

当我和拉斯维加斯的几个应召女郎约会时,情况开始变得诡异起来。如果我 们在斯特拉普大街上玩得很晚的话,我们会在外面找个酒店继续吸毒,而不是回 到我在亨德森的家里。有一次,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我的女人正在“为别人提供 服务”。我把品相好的可卡因一口气吸进了鼻子里,结果我的鼻子动不了了,僵 住了。我赶紧给女朋友打了电话。她接了电话,但我能听到背景里有人正在跟她 做爱。

她说:“你还好吧,宝贝? ”

“哦,我鼻子不行了。我现在在酒店里。我要死了,宝贝。”

“再吸一口。”她说。

我听从了她的建议。

“嘿,我好了。我只用做这个就够了吗? ”

我又吸了一口。

“现在我感觉特别爽。“我说。

“好吧,如果你需要我,打电话就行了。”说完她又继续跟路人甲做爱了。

很多时候我们会在深夜营业的夜店玩一通,然后再去别人家里继续。有一次, 我和一个做妓女的女朋友一起去了我朋友布莱恩家。我直接带着我的女人进了里面 的房间,吸了可卡因和致幻蘑菇。走出房间后,外面来了新的一拨参加派对的人。 这是一群兴高采烈的白人,他们只想吸点毒品。我回到房间里和我的女人待了一 会儿,再出去时,外面已经换成了一群墨西哥人。他们人挺好,也挺谦虚,我和他 们玩了一会儿,又进了房间。等我和我女人再出来时,外面又换成了一群黑人。因 为可卡因,我的心情很好,所以我根本顾不上不同种族的人在我眼前来来回回。我相信其中有人肯定想跟我的女人约会,但我也无所谓。因为他们想跟我的女人在一 起,他们就要掏钱,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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