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自愿接受康复治疗,而且取得了这么好的效果,着实给这个和蔼的自由派 法官留下了好印象。她本可以把我关进监狱好几年,但她最后判了我二十四小时监 禁、三百六十小时社区服务,而且判了三年缓刑。一切看起来好极了。莫妮卡在整 个过程中都非常支持我,没有她的帮助,我大概就要流落街头了。我们是一对糟糕 的夫妻,却是关系亲密的好朋友。莫妮卡为我的所有律师还有肖恩和我安排了一顿 丰盛的午餐,我飞回加州后买了一栋房子,继续自己的康复治疗。谁知道呢,也许 我会跟宝拉或者其他在治疗过程中认识的人结婚,成为真正硬派的戒瘾成功人士, 成为看到别人喝酒或者抽大麻就不爽的人。

一切都很美好,直到地区检察官跳出来,决定最后一次把我当作靶子收拾我。 他们发现“仙境”周围一定距离内有学校,作为性犯罪者,我必须在加州政府那里 登记,表示自己和学校间有着这么近的距离。这些人告诉我,如果我回到加州,亚 利桑那州政府会要求洛杉矶警察局在机场逮捕我。其实没给我登记是“仙境”的失 误。发现这个事实后,我的一个律师说我们可以起诉“仙境”。我不敢相信他说的 话。那些人拼了命地想拯救我,我还要起诉他们?没门儿,我绝不会做这种事。

我能做的是再次吸毒。我想回到加州适合我恢复的环境中的计划被否决了。他 们本该把我送回加州,但他们却把我送到了菲尼克斯,由于没有康复计划,六周 后,我复吸了。我和宝拉的关系也就此走到了尽头。我们互相看望了对方几次,但 这样没法持续下去。我又迷失了,重新走回了毒品的世界,而她还在正轨上。

然而我也没变成彻头彻尾的瘾君子。由于在康复治疗过程中吃了很多药,我其 实也处于比较麻木的状态。既然我无法在加州开始新生活,我决定卖掉在菲尼克斯的房子,在拉斯维加斯再买一本懒房子。我想住在真正普通的环境里,于是我在亨 德森地区买了房子。1月,我邀请了一个女朋友搬进来跟我一起住。结果那次邀请 电话成了我这辈子打出的最重要的电话之一。

我在琪琪・斯派瑟十三岁时就认识她了。她的继父沙姆萨德-丁 •阿里是一个 广受尊敬且很有影响力的穆斯林宗教领袖,他是费城一座大型清真寺的主管,而且 和政界的民主党人士关系密切,比如费城市长和宾夕法尼亚州长。琪琪的母亲丽塔 是个记者,她报道过我的不少比赛。1995年我和巴斯特•马西斯比赛时,我们在大 西洋城的比赛场地出了些问题,琪琪的父亲想了点儿办法,把比赛搬到了费城。赛 前,他把琪琪带到新闻发布会上见我,比赛结束后,他们一家又来到我的酒店跟我 待在一起。我已经习惯了人们把自己的孩子送给我,我以为这次也是这么回事。我 和她做阿匐的父亲很高兴地聊了一会儿宗教,可是在我病态的心里,我以为他要把 琪琪或者琪琪的表妹介绍给我。我对琪琪产生了好感,可她跟自己的父母坐在一 起,表情很不自然,也很不舒服。看起来她并不想出现在那里。

直到一年后我才开始真正了解她。琪琪的父亲要去匹兹堡地区办公事,于是带 上了她母亲和她。他们打电话告诉我,他们住的酒店离我在俄亥俄州的家只有20分 钟车程。听说他们还带上了女儿时,我立刻激动了。

我提议道:“不不,别住那个酒店。来我家住吧。”

这是我得到这个女孩的机会。到我家后,我坚持让阿匐和丽塔住我的卧室,我 去睡另外一间卧室,或者在房子的其他地方睡。其中一间卧室离琪琪住的房间很 近。她上床后,我去看电视。过了一会儿,琪琪走出房间,跟我说她的枕头上有头 发。于是我们一起找了新的枕套,她问能不能跟我一起看电视。我们看了一会儿, 之后又聊了几个小时。最后,我终于主动出击了。

“你太漂亮了,你太特别了。我能亲你吗? ”她当然上钩了。那时候她已经十九岁了,所以我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芳心。

那天晚上我们最终睡到了一张床上,但她没有“失守”。我喜欢她,她能让 我开心。我们就像两个傻乎乎的孩子一样,背着她父母偷偷找机会亲热。他们住 在我家的四天里,我们差点儿就发生性关系了,但最终什么也没发生。当她爸爸 妈妈要离开时,她问我,能不能问问她父亲让她留下来。当然,这种事是绝不可 能发生的。

“我觉得琪琪这次跟我们一起走是最好的。”阿匐说得很含蓄。

走之前,我送了琪琪一条漂亮的肖邦牌钻石项链,上面还有一个大象挂坠。这 东西并不贵重,也就65000美元左右,我随手送给流浪汉的都是这种价钱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我有很多,不过琪琪特别喜欢,能让她开心我也很高兴。我希望她能在 走之前跟我睡一次,但事情没有朝这个方向发展下去。

我们打电话聊了几次,从她来过我家后,我心里想的全是她。我不知道自己还 能不能再见到她,她总是跟在父母身边。估计我对琪琪的迷恋太过明显了,因为 唐・金都来警告我。

“离阿匐的女儿远点儿,那是我们应付不了的麻烦。你懂吗?”

唐知道他没法跟琪琪的父亲耍花招,他不想让我的身边多出一个有影响力的 人。可他说这种话反而让我更想得到琪琪。我邀请琪琪和她哥哥阿奇姆还有她表妹 阿西亚参加了我的三十岁生日派对。不过派对上有太多女人围着我了,我没有向她 做出表示。

我为派对设定了着装要求,每个人必须穿正装,不许穿牛仔。当然,我穿的是 牛仔裤,还戴了两个漂亮的卡地亚钻石手链。这就是库斯教我的方法。我要创造出 一种环境,有些事只有我能做,其他人都不能做,我是制定规则的人。这更多的是 库斯的心理战策略,他讲究的就是扰乱敌人。琪琪的父母在她大三那年把她送到了意大利,我从她父母那儿要来了电话号 码,给她打了过去。我要了她的住址,告诉她我会过去看她。可随后我出现了摩托 车事故。直到2000年12月2日瓦加斯和特立尼达德的那场比赛,我才在拉斯维加斯再 次见到她。她有那场比赛的工作证件,我在后台的更衣室里碰到了她。看到她时, 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第二天,她来到我住的地方。五年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我对她说:“你是我的人了。”那天晚些时候我需要返回菲尼克斯训练,于是 我带她一起走了。跟我住了几天后,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纽约。我不想让她走,所 以几天后我又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回到菲尼克斯。她这种两地奔波的状态持续了一 段时间。那时候她为各个音乐录影带的拍摄担任造型师,所以她的时间比较灵活, 可以随时跑来看我。

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快乐,但后来我表现得像个无赖,搞砸了一切。有一天晚 上,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约会,先一起去了布朗•德比餐馆吃饭,接着又去看了《喜 剧之王》的表演。半夜十二点半时,我接到了一个约过会的脱衣舞女的电话。回家 后,我跟琪琪说我要出门见个朋友。琪琪很伤心,但她当时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理 所当然地认为其他人就该接受我那样的行为,我这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第二天早 上当我回来时,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让达雷尔把她送到机场。

“你要去哪儿? "我问她,“你要离开我? ”

她回答:“是的。”

我说:“哦,好吧,我就是个浑蛋,你早就知道了。”

我在2001年给她打过好几次电话,想让她来看我,但她拒绝跟我说话。不过在 2002年夏天,我们又在一起了。我邀请她来看我和伦诺克斯•刘易斯的比赛,她比 赛前一周就到了,跟我一起住在租的房子里。比赛结束后,琪琪跟我在租的房子里 住了一周,抚慰我在比赛里受的伤。接着我俩一起坐私人飞机回到纽约,我搬进了她在曼哈顿地区的公寓。我们住在了一起,但又不算真的住一起,我们更像是室 友。晚上的时候我会跑出去玩,有时候她还会去夜店找我,我俩再一起回家。就算 我跟别的女人做爱了,晚上我还会回到她的家里。对此她没有一句怨言,她的脾气 特别好。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一直秘密地跟露兹约会。有一天晚上,我告诉琪琪我有 新女朋友了。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此做出了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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