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一回到美国,莫妮卡就提出了离婚。我想她是受够了我到处乱搞,因为 我确实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打电话跟她说我得了艾滋病当然也起不到好的作 用。我和菲尼克斯的一个脱衣舞女刚刚有了一个儿子的事实,更是雪上加霜。一晚 上和五个女人上床,然后把钱送给莫妮卡,这算哪门子婚姻?我不知道我们是否真 的相爱过。

我是在菲尼克斯的一家脱衣舞俱乐部遇到我儿子的母亲谢莉的,我真的很喜欢 谢莉。她把自己的房子打扫得很干净,还陪我做了不少事。她是个健身狂,所以当 我出门跑步锻炼时,她会跟我一起去。我跑5英里(约8.046千米),她能跑10英里 (约16.09千米)。她总是要压我一头。有一次我和我助手达雷尔一起抛一个15磅 (约6.80千克)重的健身球,谢莉看到了也要加入进来。她和我一共抛了250次, 我胳膊都已经酸了,她又继续跟达雷尔抛了一会儿。这个体重只有90磅(约40.82 千克)的墨西哥女人大概抛了500次。她都把我累垮了。

谢莉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发展下去。她跟霍普交流过,从霍普那儿学了一些让我 开心的窍门。当她怀上米盖尔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再抚养一个孩子。那时我 已经破产,还欠了别人钱。她一直说准备堕胎,但她最后还是留下了孩子。

和刘易斯的比赛时间定在了4月,所以在吸可卡因和抽大麻之外,我没有给自 己留多少认真训练的时间。1月22日,飞到纽约和刘易斯一起参加一场重要的新闻 发布会时,我还处于吸完可卡因飘飘然的状态。主办方让我们在哈德逊剧院大舞台 上一个稍微高出来的平台上面对面时,Showtime的解说小吉米・莱侬像真正的比 赛入场仪式那样介绍我俩。他一说出刘易斯的名字,我就失控了。我看着刘易斯, 想要揍死这个人。于是我走下自己的平台,走到他的面前。我猜刘易斯早就料到会 出麻烦,因为他让十个体形高大的人预先藏在了一边。我一冲过去,这些人就全跑出来了。我身边也就几个保镖,安东尼・皮茨、里克、我的新联署训练师和谢 利・芬克尔。刘易斯的人一定觉得我们看到他们有这么多人就会掉头逃跑。

我继续走上前,和刘易斯脸对脸,他的一个保镖推了我一下,我朝他打了个左 勾拳。刘易斯接着用右手拳打了我,安东尼跟上来又打了刘易斯,这下彻底乱套 了,我和刘易斯一起摔倒在地上。刘易斯太高了,所以摔倒的时候,我的头没跟他 的头撞在一起,而是撞上了他的大腿。于是我咬了他大腿一口,他后来说,我的牙 印在上面保留了好一阵。

我们被旁人拉开,我接近不了刘易斯,但我看到了他那个推过我的保镖,于是 我冲着他保镖的脸吐了口痰。安东尼说我气得抓起一个灭火器,想用它打安东尼。

“迈克,你不要用那玩意儿打我。”他对我说,“我根本不害怕,因为我爱 你,你也爱我。放下灭火器,我们离开这个破地方。”

不过首先我得去记者们聚集的前台。我举起胳膊展示完自己的肌肉,然后握起 了自己的裆部。

有人喊道:“把他装进约束衣里。”

“把你妈装进约束衣里,你个白人废物小点心。你过来,再跟我说一遍那话。 我会干死你,你个白人废物。“我高声喊道。

“臭基佬。你动不了我,你不够男人。我会活吞了你,你个姨子。这里没有一 个人敢跟我作对。我就是终极男人。你去死吧,烂人。”

谢利・芬克尔想让我冷静一下,但我把他甩开了。

“有种到我面前说,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弄死你。来啊,你个姨子,你个胆小 鬼。你不够男人,不敢惹我。在我的世界,你连两分钟都活不了,废物。看看你现 在吓成什么样子了,像个白人废物一样抖个不停。真的男人把你吓怕了。我会一直 干你,直到你爱上我,基佬!”

这是库斯培养出来的那个鲁莽放肆的人,可我这也是在模仿我妈妈说话,她会 像我这样骂个不停。现在回想起来,我为自己那样对那个记者说话而感到很过意不 去。我那时吸毒吸得脑子不清醒。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我和一个名叫基普的朋友一起去布鲁克林看我的鸽子。基 普很担心我的状态。

“迈克,你在搞什么?你会把钱都浪费光的。”他对我说,“你就像个发疯的 黑鬼一样,他们会把你抓起来的。”

“我干什么了?他们先攻击我的。"我说。

“不是刘易斯。我听说你威胁要杀另外一个人。如果那个记者害怕了,他会对 你提出指控的,老兄。你疯了吗?这都快成恐怖威胁了。你太吓人了,迈克。也许 我们觉得你不吓人,但他们害怕你。”

聊完天,我们玩了会儿鸽子,一起抽了点儿大麻。我又吸了点儿可卡因。

“你糟透了,迈克。”他又跟我说了一遍,“你干吗要做这些破事?你为什么 要跑到这儿来玩鸽子?回去训练吧,兄弟。我们应该去海边游艇上玩。快去训练比 赛吧,兄弟。”

1月22日,也就是我到纽约参加新闻发布会的同一天,拉斯维加斯警察局表 示,他们在搜查我家后发现了支持那个女人说自己被强奸和绑架的证据。现在就是 要看地区检察官会不会对我提出指控了。

达罗这时也开始着手工作。他找到所有在我家见过那个女人的人,得到了他们 的证词。他给所有见过那个女人的仆人、园艺师和园丁打了电话。他们都证明,那 个年轻人很高兴地待在我家,她在房间里来去自如,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

这个女孩这时也撤销了指控,她对我朋友麦克说,她是迫于警方和男朋友的压 力才提出的指控。她的继父也告诉麦克,说自己的女儿撒了谎。

有一天我在理发店时,一个为联邦调查局工作的黑人女人走进理发店准备修剪 眉毛。

她看到我,说:“我看过你的录像带,你很厉害嘛。”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被警察没收的我的私人性爱录像带。

“嗯,哼哼。”她说,“你还挺有一手啊,小子。”

多亏了达罗,这件事没掀起什么波澜。地区检察官看过警方提供的所有证据 后,决定否决警方的要求,不对我提出刑事指控。我真是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这个 泥潭。

由于新闻发布会上的斗殴事件,内华达官方以4比1的投票结果,拒绝让我在内 华达州比赛。为什么什么事都是我的错?上一次的新闻发布会,在接受ESPN采访 时,刘易斯和哈西姆•拉赫曼在电视直播时大打出手,那次事件远比我们在纽约的 这次小吵小闹严重得多。可是现在因为需要另找场馆比赛,所以我们的比赛被推迟 到了6月。这就给了我更多时间吸毒。

2月,一个得州参议员说,如果再踏进得州一步,我就该被逮捕,因为我在 2001年去圣安东尼奥时没有登记为性犯罪者。

这太扯淡了,我已经登记了,可他们根本不顾事实。当比赛地点正式定在孟菲 斯后,田纳西州和密西西比州政府都表示,我必须在比赛开始前到他们两州登记为 性犯罪者。为什么我在自己的国家就像贱民一样?国外的人对我都不这样。无论我 去哪个国家,尤其是去前共产主义国家,我都会得到英雄般的待遇。

我把训练营设在了夏威夷一从这一点你们就能看出来我对这场比赛的认真程 度一全世界劲最大的大麻就产自这里。我抽得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那时候对我 来说,可能赢回拳王头衔都不再重要了。我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比赛上。

那时候的我显然就是一团糟,糟糕透顶,所以我才会抽大麻。可卡因的残留物不会立刻排出体外,对心理的影响尤其如此。抽上毛伊岛的特产大麻,我的新闻发 布会场面算得上别开生面。在世界上最祥和的地方,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大骂社会 的虚伪。

“我和你们一样,喜欢在生活中品尝禁果的味道。我觉得出门不跟女人在一起, 身边没有漂亮女人,没有性生活……这才是非美国的生活方式。我以前就说过,这个 国家里的每个人都他妈的是大骗子。媒体对人们说……说这个人做了这个,那个人做 了那个,后来我'饯现,我勺赭隈普通人,我《磔现迈克尔•乔丹和每个人一样,也 对自己的妻子不忠。我们都会对自己的妻子不忠,无论用的是什么方式,不论是心理 出轨、身体出轨,还是直接发生性关系。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我们总会干这种事。 吉米・史华格牧师是个淫棍,泰森是个淫棍,可我们没犯罪。至少我不是犯罪的那种 好色。为了生活,我做出了太多牺牲,至少给我做爱的机会好吗?为了我的生活,我 牺牲了太多,那至少让我有个性生活好吗?我想说,我的钱大部分被骗走了,至少你 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不要再有人想把我送进监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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