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说:“你知道我想要你。”这是我的专有台词。我就是黑人版的鲁道 夫-瓦伦蒂诺。换句话说,我就是个大傻瓜。
她也变得更加投入,于是安东尼和其他人就离开房间,到了外面的VIP区域。 我吻了她的脖子。可当我发现她来自印第安纳时,我给了她一脚。真的,我觉得我 踢到了她的屁股。我把她请出了办公室,她离开了。安东尼发现她后一点儿也不慌 张,这是他的工作本能。
第二天,伦纳德接到了这个女人男朋友的电话。
“我女朋友说她昨晚在你的夜店被迈克・泰森欺负了。”他说,“她已经向警 察提交报告了。”
这不是好事,我当时还处于印第安纳那个案子的保释期。如果我被确定踹了她 一脚,吉尔福德法官一定会把我弄回监狱再关九年。
于是伦纳德和他一个干非法事业的大人物朋友一起开车去印第安纳见了那个 女孩。
她告诉他们,我咬了她的脖子,还想摸她的私处。
伦纳德立刻意识到,我们不能再面对一个各说各有理的局面。他也明白,这个 女人只是想讹我一大笔钱。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们不想有麻烦。”他说。
“这是一万块钱。”他的大人物朋友说道。
“一万?我想要一千万!”这个女孩说。
“一千万!”伦纳德叫了出来,“他干了什么?把你的阴道扯出来了?你没有 阴道了?我们可以继续谈谈这个问题。”
等到伦纳德开车回芝加哥时,这事已经变成了大新闻。伦纳德他们刚一离开, 这个女人就打电话把事情捅给了媒体。
于是他们调头开回了那个女人的家里。那女人已经找了个二流律师,他穿着便 宜的西装,还把袖子卷了起来。他很明确大胆地表示,就要一千万。
伦纳德和他朋友开车回了芝加哥。正当他想办法时,这个女人的朋友,也是伦 纳德的熟人,给伦纳德打了电话。
“我跟你说吧,这女人什么事也没有。”她朋友说道,“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开 车回来的,对于迈克做的事,她一点儿也不生气。”
于是伦纳德为了大局牺牲了自己。她朋友是个胖女人,伦纳德找了辆轿车,把 她接到芝加哥,让她在伦纳德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重复了一遍事情经过。伦纳德在 半路上拦下了那辆车,他跟那个女人聊了一会儿后,在后座上把她上了。
第二天,有两个警察过来调查这个指控。伦纳德告诉他们,他和其他两个女 人,一个是他侄女,一个是他上过的那个人,那时候一直和我们一起待在房间里。 由于在针对我的调查结束前我都不能离开住处,伦纳德不得不开车到我在俄亥俄州 的家里,跟我串通好说辞。我家外面全是媒体的车,所以伦纳德摘掉了自己的车 牌,把车开进了我家大门。他跟洛里和约翰说了第二天警察询问时我该怎么回答。
我被强制拘押在家里之前,在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当伦纳德举办黑帮之夜时, 我又去了他的夜店。每个周日都会有两千名黑帮成员和他们的朋友聚集在夜店里。 我坐在伦纳德在VIP区域的桌边,一群年轻的帮派成员朝我走来。这个案子给了我 很大压力,我在想自己可能会被一个骗子送进监狱。
“喂,迈克,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年轻人说,“她住在什么地方, 兄弟?”
我没有说话,我想这人也许是便衣警察,想挖陷阱陷害我。
这个女人的名声不太好,不足以谢艮警察相信她的话。她住在印第安纳州加里 市,是美容院老板,还卖酒。她丈夫几周前被谋杀了,死时还面临贩卖可卡因的指 控。另外,发生我这件事的前几天,她刚刚就1994年她提出的一起交通事故伤害案 件达成和解协议,而在调查案件的警察提交的报告中,没有人在事故中受伤。
当警察拒绝提出指控时,这个女人在联邦法院起诉了伦纳德的夜店,说是伦纳 德导致她受到了骚扰。当她的保险公司在法庭上达成和解时,她拿到了想要的钱。
连我的假释辅导员都想掺和进来。印第安纳的法院指派了克利夫兰当地一个名 叫基斯・J.斯麦迪的职业心理医生监督我的假释,我做任何事都要经过这个人的许 可。如果他不允许,我都不能和莫妮卡亲热。这家伙很蠢,还腐败。他的智商也就 一根蜡烛那么长,他的医学博士学位估计是从他叔叔那儿偷来的。
当他和政府合作监管我时,他告诉我的所有朋友,让他们劝我和他爸爸一起做 生意。我知道我可以和这样的人合作,因为假如我有麻烦了,他不会说我违反假释 规定,他只会帮我掩盖。我就是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暴露了自己收黑钱 的本质,所以我一直在耍他。
最开始他表现得很严格,说我不能跟我那些有名的朋友厮混。可接下来他想敲 诈我。他把芝加哥的案子当成了赚大钱的机会。当事件平息,警察宣布不起诉后,
过了几周,斯麦迪把他的收费清单送到了我的办公室。
4月7日,为参加穆斯林复活节活动,在芝加哥期间,泰森先生进入了一家夜 店。由于泰森先生本人糟糕的判断力,加上可能违反假释规定的行为,他的治疗中 有关“信任”和“积极导向”的环节出现了严重倒退。即便有经验丰富的斯麦迪医 生的帮助,泰森先生从监禁生活中的恢复也出现了严重倒退!泰森先生现在面临五 个选择。斯麦迪医生有义务提出以下这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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