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如果你请我们吃饭,我朋友会给你吹箫。我和我朋友快饿死了。”

我觉得她挺搞笑的,于是邀请她们坐在我旁边,并把食物分给她们。我没觉得 她有要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意思,所以我们只是成了关系很好的朋友。她有不少女 朋友,我会跟她说:“霍普,我挺喜欢那个女孩的。”她就会给我俩牵个线。我成 了她的大哥哥,她在男人的问题上总有麻烦。我会看一眼她看上的男人,然后对她 说“霍普,那家伙是同性恋”,或者“这家伙永远不会关心你”。我很擅长看人的 本质,除了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们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那时候霍普在上大学,没什么钱,于是我让她住在 我的公寓里那间空出来的房间里。不过我俩只是柏拉图式的朋友,没人相信我说的 话,因为霍普很性感。

“迈克,你肯定跟她有一腿,我一看就知道。"我所有朋友都会这么说,“你 跟丑八怪都睡过,你肯定跟她做过。”

我对霍普特别有保护欲。有一个我俩最喜欢去的地方,叫“现场蓝调”俱乐 部,霍普在那里遇到了韦斯利•斯奈普斯。我不在洛杉矶的时间,他俩开始约会 了。等我回到洛杉矶后,霍普找到我哭诉:韦斯利说他再也不想见到霍普了,这让 她心碎。

“看见没有,霍普,你跟这种人纠缠不清时就会发生这种事。你需要一个好 人。”我对她说。

可霍普不想听这些话,她想听“你为什么在哭,霍普?我去揍死他”这些话。

霍普没能在我这儿得到她想要的,于是她说:“哦,韦斯利不明白为什么我会 跟你在一起。他对我说:'你为什么要跟泰森这样的人在一起?' ”

我知道这是在扯淡。

几天后,我约霍普在“现场蓝调”见面。我坐在她身边,问她学校的生活怎么 样。当看到韦斯利•斯奈普斯走进来时,我起身走到了他跟前。韦斯利抬头看到 我,吓傻了。

“迈克,求你别打我的脸,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他说。

“伙计,别担心霍普的事,她只是伤心而已。"我们两人笑笑,这事儿就算过 去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香槟,所以当我看到基恩・艾弗瑞-韦恩斯时,我兴起了 跟他聊几句的念头。他在他那个《生活喜剧》中模仿嘲笑过我。

“喂,基恩,我能跟你聊一会儿吗? "我问道。

“行啊,迈克,什么事? ”

“我对你或你家人做过什么吗? "我说。

“没有,怎么了? ”

“你那些关于我的愚蠢玩笑可以停一停了。”

他立刻向我道歉,后来也没再开过关于我的玩笑。那些搞喜剧的人在舞台上或 者摄像机前什么鬼话都敢说,可当他们看到我时,他们只想跟我击掌。

在我和霍普成为朋友的这段时间,我和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也成了朋友,他叫 凯文•索亚尔。凯文在洛杉矶开了家纸制品公司,他的商店成了所有道上混的人、骗子和皮条客经常出没的地方。杰米・福克斯和乔・托里出名前都曾在那儿工作 过。那是个做生意的地方,人们走进去买纸制品,而我会穿着范思哲,戴着钻石手 表在里面赌博,我的劳斯莱斯就停在外面。

凯文是个特有女人缘儿的人。他特别有魅力,就算他说话结巴,女人也都爱 他。我、凯文和我朋友克雷格•波吉会打赌,看谁一天内约到最多的女人,那时候 的性爱太疯狂了。如果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孩,我会说“来,我们走”,然后我们 就睡了。在夜店里我会抚摸其他女人,舔她们的后背和皮肤,我甚至不认识这些 人,我会把她们带回家,让我朋友和她们亲热。我的名声越来越大。我开始可能只 是带她逛街,但最后我们一定会在我家做爱。

有一次,波吉开车带我去费城。为了和小巴斯特-马西厄斯的比赛,我要在费 城训练。一个漂亮女孩走在街上,我都不用说一个字,这女孩就进了车后座。

“我们去哪儿?”她上来就问。

还有一次,我和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在纽约坐出租车。她在出租车里就开始脱衣 服跟我亲热。那连房车都不是,就是辆普通的黄色出租车。我说:“喔喔,好吧, 开始吧。”

在我心里,我天生就该做这些事,我的所有偶像都有过不少女人。应该有人提 醒我:“这种事的结局都艮不堪。”但没人跟我说这种话。

我开始在家拍摄性爱录像带。波吉指挥各个场景的拍摄,把摄像机摆在合适的 位置上,然后他会藏在衣柜里看我们拍。他们开始叫我“子宫搬运工”或者“骨盆 粉碎机” 给朋友看过这些录像带后,我就会把这些带子都销毁掉。说真的,如果 我的录像带流入市场,卡戴珊的那些就会显得太小儿科了。

译者注:泰森所说的是金•卡戴珊,一个美国的真人秀明星,现为坎耶•维斯特的妻子。她曾经因为性爱 录像带被曝光而臭名昭著。

那时候我喝酒喝得特别凶,随时随地都在开派对。我在芝加哥有一个女朋友, 叫卡门。她出生在一个家境良好的天主教家庭,她的家境好到本不该跟我这种人 在一起。有一天晚上在芝加哥,我和她还有埃里克•布朗在一家夜店消遣,埃里 克•布朗就是EB。夜店里有一个性感女郎的比赛,有个人在比赛中对卡门出言不 逊。我没说话,但我很生气。这家伙一定以为自己给了迈克•泰森一个下马威,但 我不露声色地跟着他走到了楼下的卫生间。

“听着,伙计,我不在乎女人。但你别再那样惹我,听见没。拳王什么的不重 要,我们现在就能打一架。”

那家伙看上去吓坏了。就在那时,EB和几个夜店保安冲进洗手间,把我从那 个人身边拉走了。那时喝得醉醺醺的我冲出夜店上了自己的车。那天晚上我开的是 有热水浴缸的豪车,我让司机开车把我送到城南。发现我不在夜店,EB急疯了, 他拨通了豪车司机的车载电话。

“你们在哪儿? ”

“我们在街和……”司机回答。

“什么!我都没去过那边。” EB担心了。

“你想让我怎么办? ”司机问道。

“回到丽兹卡尔顿酒店见我。" EB说。

我们回到了酒店。当时我不知道,我的车后面跟了大概30辆车,里面都是女 人。从我离开夜店,她们就一直跟着我。当我在丽兹酒店的前门下车时,EB已经 在那等着我了。不过我先走到每一辆尾随我的车跟前,掏出一卷钱,扔在车上。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迈克? " EB说。

“她们就想要这个,钱。”我回答。

我走进酒店,EB跟在我身边。

“你在这儿干吗?“我问他。

EB回答:“我在等你。”

“我不需要有人等我。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世界,我离开的时候也会是独自一 人。"我说。

“好吧,今晚我要跟你待在一起,所以你一定会生我的气。” EB说。

我们走进电梯准备回房间。

那时候我又饿了,于是我们出电梯去了餐厅。一个小个子白人男子走过来说:

“对不起,泰森先生,餐厅已经关门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给我做饭,不要像对待黑鬼一样对 待我。”

十五分钟后,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了我们眼前。我吃光了自己那份,又开始吃 EB那份。突然间,我的情绪崩溃了。

“老天,为什么她要那样对我? ”

我还是忘不了罗宾。

“兄弟,别这样。” EB说。

“那个姨子,我爱她。她不应该这样对我。”我哽咽了。

我的心情越来越糟糕,于是EB掏出电话打给了伊塞亚・托马斯的妈妈玛丽, 她是个漂亮的女士。玛丽安慰了我一会儿,我感觉好些了。

似乎每次出去胡闹,我都会惹上麻烦,有时候甚至不是我的错。有一次在纽 约,我见了一个西班牙裔女孩。她在纽约的一个贫民居住区做交通警察,不过我知 道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她就会变成性感尤物。所以我给她买了些漂亮衣服,好好帮 她打扮了一下,打扮之后的她看起来美极了。那天晚上,我邀请她还有我的其他几 个女性朋友去了中国俱乐部,那是当时最火的夜店之一,我们进去要了一张桌子。

就我自己一个男的和八个女孩,我感觉自己像个大佬一样。自然有人凑过来,想跟 美女们聊天。我没有表现得不爽,相反还挺大度的。那家伙还没跟我的女孩说上 话,那个警察已经举着双拳站了起来。她对那家伙说:“住手!不要再靠近了。这 些女士不想理你。”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想:“这他妈什么情况?”

那家伙和他的几个朋友坐在邻桌嘲笑我的这位女性朋友。接着我发现,那个 女警察笔直地走到笑声最大的人身边,一脚踹到他的脑袋上。她似乎已经打算大 干一架。

你以为跟我坐在一起的女人会因为她出手维护自己而高兴?她们都害怕她。

“你得跟那个姨子说,让她离开这儿,迈克。”我的一个女性朋友说道,“如 果媒体听到这事儿会怎么想,迈克?”

“宝贝,大家都吓坏了。"我对那个女警察说,“你该走了。”

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女人暴打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而那个男 人和他的朋友并没有做错什么。哦,我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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