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比赛,我开始在俄亥俄州训练。我在唐・金家旁边买了栋房子。5月30 日,HBO的人来到唐的家里商讨了那份终身合同。我没有出现,前一天晚上我一 直在开派对。

唐・金和媒体见了一面,大肆渲染我们关系良好。

“这是家事,团结、一致和联合是最重要的。迈克明白,他必须比现在更好。 我的工作是坦诚地面对他。他是个凡人,我们应该允许他犯错。”他说,“他应该 和所有人一样成长,重要的是迈克要成长起来,我急切地盼望他摆脱我独立。”

这浑蛋现在开始抄袭库斯的话了。

“我不想拴住他,为他决定对错。他应该自己决定,我不是他的父亲,但我有 一颗父亲的心,这是很多生活在贫民窟的孩子所没有的。迈克•泰森的痛苦,我有 切身体会。”

对这个家伙我还能说什么?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都不会知道,他只是碰巧说出 了事实而已。

我没有在午饭时间出现,所以他们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开始了会议。下午四点左 右,我穿着“帅气丹”为我特制的黑白条纹吊带皮裤走进了会议室。

我根本不在乎这次会议,只是俄亥俄州的生活太无聊了。有时候我会找来一把枪,在唐的房子里朝那些车射击。我来到俄亥俄州的原因之一,就是我被纽约的很 多夜店下了禁令。我甚至让保利•赫尔曼在自己的夜店被赶了出去。保利是中国俱 乐部的投资人,有一天他和我在一起时,结果我和一个女人发生了点儿纠纷。我想 我是在指责一个服务员,因为她上香槟的速度太慢了,搞得我很生气。她向老板告 发了我,老板来到我们桌边,把我们赶了出去。于是我们又去了哥伦布餐厅,保利 推开餐厅大门,我们一起走进去,在那儿喝酒。

霍普陪我在俄亥俄州待了很久。我总是有各种女人陪伴,但是当这些女人离开 后,我很高兴有霍普这样的人留下来安慰我。我会在半夜叫醒她,她会做一些三明 治,我们会聊聊天。我记得自己对霍普说过:“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的这一面,我甚 至不会做三明治。”总有人在我身边帮我做各种事。对我来说,那是一段孤独而抑 郁的时间。

接着,我的另一个所谓的朋友又在背后捅了我一刀。何塞•托雷斯关于我的那 本书终于出版了。那本来应该是由我官方授权的传记,但和唐合作后,我们撤销了 授权。接下来我发现,这本“揭露内幕”的书里全是谎言和对我的歪曲。他在书里 描述了一个情景,我和他边走边聊女人和性,他说我说了 “我喜欢听她们发出痛苦 的尖叫声,喜欢看她们流血,这能给我带来愉悦” 我从来没那样说过女人,我只 会在拳击台上那样说我的对手。托雷斯就是个变态,他的书里全是这种假话。

这本书刚刚出版时,我都懒得否认里面的故事,但我对托雷斯的背叛自有评 价。“他是你的朋友,他拥抱你,告诉你他有多爱你,说他会为你而死。可现在他 想挣钱了,所以他会割断你的喉咙,让你流血至死。”

说到血,我想起那时候我非常在意艾滋病。拳击比赛前的准备工作之一,就是 检查拳手有没有艾滋病。因为拳手经常流血,他们只是想保护裁判、助手和其他拳 手。我那时候特别害怕这个检查,我总是和不干不净的女人上床,所以我觉得我得了艾滋。他们要给我检查时,我说:“我拒绝检查。”

“接受检查,迈克。”唐恳求我,“你没得病。”

“你怎么知道?有哪些症状说我没得? ”

唐不知道的是,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死于艾滋病。我朋友和我跟同一 个女孩都进行过没有保护措施的性交,那个女孩也死于艾滋病。我们都经常去一家 夜店,店里的保安也知道我和那个女孩关系亲密。每次我出现在那家夜店时,他看 到我就会说:“喂,迈克,最近怎么样?你看上去有点儿瘦了。”

我知道他一定背着我跟别人说我得艾滋病了。

从那之后,艾滋病就没有离开过我的生活。我童年时的一个偶像感染了艾滋 病,我们叫他波普,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他大概比我大五岁,是个活得自在 但浮夸的同性恋。他特别能赚钱,因为他平时穿戴得特别精神,所以当他穿着毛皮 大衣、戴着项链和钻石走出去时,商店里没人觉得是他偷了东西。波普只在偷东西 时和女人在一起,他不喜欢带着我们,因为我们会惊动所有人。但他很慷慨,经常 给我们分钱。

我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真理”卡尔•威廉姆斯。他的成绩是12胜1负,是个 小人物,我觉得他对我不构成任何威胁。为了引起公众对比赛的兴趣,同时为了多 赚点儿钱,唐开设了一条电话热线。如果打进这条热线,你可以听到有关我的独家 消息。那其实就是唐采访我的一段录音。

“如果你打败了卡尔-威廉姆斯,你的下一个对手是谁?”

“我不知道。”我回答。

人们愿意为了这破玩意儿花钱。

这场比赛持续的时间还没那个热线电话录音的时间长威廉姆斯不停地出左手拳,我把他的拳头挡到一边,同时一记左勾拳直接打中了他的下巴。他倒地后又站了起来,扶在围绳上寻找平衡。裁判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的回答没能让裁判满意,比赛就这样结束了。这场比赛只比斯宾克斯那场多持续 了两秒钟。我很惊讶裁判叫停了比赛,我没觉得威廉姆斯伤得有多严重。不过就像 我在赛后对拉里-默契特说的那样,如果比赛继续进行,我会打得他找不到北。如 果看到有人受伤了,我就会变得更凶狠。

默契特问我接下来想跟谁打比赛,他说出了一长串名字,包括霍利菲尔德、道 格拉斯和多克斯。

“都来吧,一个一个来。没人能接近我,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拳手。"我说。

我告诉拉里:“唐对我说,如果我把这家伙打倒了,他会给我10万美金。”唐 挤进了摄像机镜头里,于是我问他道:“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可以。”他说。

“哦,太好了。”我兴奋起来,说道,“我的教堂用得上这笔钱。”

我彳卬攵下现金,把钱装进我的包里。接着克雷格•波吉和我在比赛结束后直接去 了弗农山找哈维・德和艾尔•比。必须得这么玩!我们在哈维家和他的父母待了几个 小时,接着我们又跑到纽约市,把钱花在了我们选择的教堂上一哥伦布餐厅,以及 从哈林区到市中心的所有夜店。那场比赛结束后,我在纽约整整玩了一个月。

当然,我也回了布朗斯维尔,分了一些钱给我的老乡。有时候我也会在富人区 见到布朗斯维尔人。有一次,我和老朋友高迪坐着我的豪车到了麦迪逊大街。我朝 窗外一看,看到一男一女穿着长长的毛皮大衣奔跑着,后面追着一个麦迪逊大街奢 侈品店的经理。

“喂,回来!回来!”经理喊道。

我再仔细一看,发现那是波普和他的朋友卡伦。高迪和我都快笑死了,波普这 家伙,得了艾滋病也不忘干这些事。

在有泰森团队的那几年,我真的挺过火的。我不是一个理性的人,不喜欢用大 脑思考,我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野蛮的拳王。“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会毁掉 你,把你撕碎。”我是克洛维,我是查理曼大帝,我是个狠毒的浑蛋。我有一个 保镖甚至觉得自己的名字就叫“傻瓜”,因为他听到的总是“傻瓜,把这个给我拿 来”,或者“我们走,傻瓜”。

俄亥俄州的训练营太疯狂了,所有人都被揍了,我就是统治者。没人丢掉工 作,他们只是挨揍而已。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狠狠地打了唐•金的脑袋,EB说好像 都能看到有灰尘从他的爆炸头里掉出来了。

在某一个星期天我对唐说:“我还没见过100万美元的现金,你最好现在就去 给我搞来100万。”

“可银行都关门了,迈克! ”唐说。

“你有关系。让银行开门,把我的100万给我取出来!我想看100万的现金是什 么样的。"我警告他。天哪,我真的太坏了。我就是故意找喳儿,找个借口收拾唐 而已。

所有人都会说:“别这样,迈克。唐会把你害死的,唐会害死人的。”

而我说:“你们都害怕他?”然后我一脚踢到了唐的脑袋。

有一天,阿里和其他几个人去了唐在拉斯维加斯的家。我听说过阿里、拉 里・霍姆斯还有其他拳手害怕唐的故事,他们觉得唐会害死他们。我尊重他们,我 想让他们知道唐根本没什么好怕的。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唐的模事,只是想证明 他是多么没用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总是羞辱他的真正原因。那时的我 就是一个年轻、简单的孩子,我只是感觉自己喜欢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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